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动漫 英文 李清照《金石录后序》原文与翻译

发布日期:2024-08-30 10:44    点击次数:12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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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清照《金石录后序》原文与翻译

右《金石录》三十卷者何?赵侯德甫所著书也。以上《金石录》三十卷是谁的文章呢?是先夫赵德甫所撰的呀。

取上自三代、下迄五季,钟、鼎、甗、鬲、盘、彝、尊、敦之款识,丰碑大碣、显东说念主晦士之功绩,凡见于金石刻者二千卷,都是正讹谬,去取评论。上自三代,下至五代之末,但凡铸在钟、鼎、甗、鬲、盘、彝、尊、敦上的题记,以及刻在魁岸石碑上的显要东说念主物和山林隐士的功绩——这些见之于金石镂刻的笔墨共二千卷,都校正了错字异文,进行了汰选和月旦。

上足以合圣东说念主之说念,下足以订史氏之失者,都载之。可谓多矣。上足以合圣东说念主的说念德方法,下不祥修订史官纰缪的,这里都记录了,不错称得上实质丰富了!

呜呼!自王涯、元载之祸,字画与胡椒无异;长舆、元凯之病,钱癖与传癖何殊?唉,自从唐代的王涯与元载遭到灭门之灾以后,字画跟胡椒险些是相似的货品;而晋东说念主和峤所患的钱癖跟杜预所患的《左传》癖,也似乎莫得什么辞别。

名虽不同,其惑一也。边幅虽不疏通,但各自受到的诱惑则是相似的呀。

余建中辛巳,始返璧氏。徽宗建中靖国元年,我才嫁给赵氏。

时先君作礼部员外郎,丞相作礼部侍郎,候年二十一,在太学作学生。其时先父在作念礼部员外郎,丞相公公在作念礼部侍郎,我夫明诚年方二十一岁,正在太学作念学生。

赵、李族寒,素贫俭。赵、李两家本是寒族,向来坚苦俭朴。

每朔望谒告,出,质衣,取半千钱,步入相国寺,市碑文果实。每月月吉、十五,明诚都请假出去,把衣服押在典当行里,取五百铜钱,走进大相国寺,购买碑文和果实。

归,相对展玩咀嚼,自谓葛天氏之民也。回到家中,咱们靠近面地坐着,一边展玩碑文,一边咀嚼果实,我方以为很象旷古期间葛天氏的臣民那样解放和旺盛。

后二年,出官吏,便有饭蔬衣綀,穷遐方绝壤,尽天下古文奇字之志。后二年,明诚出仕仕进,便立下即使布衣疏食,也要游遍辽阔的地点,把天下的古文奇字全部征集起来的志愿。

日就月将,渐益堆积。常年累月,尊府越积越多。

丞相居政府,亲旧或在馆阁,多有一火诗、逸史、鲁壁、汲冢所未见之书。遂接力传写,浸觉隽永,不可自已。丞相在政府行状,亲戚故人中也有东说念主在通告省的,每每有《诗经》除外的佚诗、正史除外的逸史,以及从鲁国孔子旧壁中、汲郡魏安釐王墓中发掘出来的古文经传和竹简笔墨,于是就接力抄写,徐徐感到原理原理无尽,甚而骑虎难下。

后或见古今名东说念主字画,三代奇器,亦复脱衣市易。其后偶尔看到古今名东说念主的字画和夏、商、周三代的奇器,也如故脱下衣服把它买下来。

尝记崇宁间,有东说念主握徐熙《牡丹图》,求钱二十万。曾铭刻崇宁年间,有一个东说念主拿来一幅南唐徐熙所画的《牡丹图》,要二十万钱才肯卖。

其时虽贵家子弟,求二十万钱,岂易得耶?其时等于贵家子弟,要谋划二十万铜钱,来之不易啊!

留翌晚黔驴技尽而还之。良伴相向惋怅者数日。咱们把它留了两夜,终于因为思不出方法而还给了他。咱们良伴俩为此愁然怅惘了好几天。

后屏居乡里十年,仰拾俯取,衣食富足。其后咱们回青州故乡闲居了十年。仰有所取,俯有所入,衣食有了难懂。

连守两郡,竭其俸入,以事铅椠。明诚又接连作念了莱州和淄州的太守,把他的全部薪俸拿出来,从事竹素的刻写。

每获一书,即同共勘校,整集签题。每得一册,咱们就一齐校勘,整理成集,题上书名。

得书、画、彝、鼎,亦摩玩舒卷,指摘疵病,夜尽一烛为率。得回字画和彝、鼎等古代酒器,也摩挲把玩或摊开来抚玩,指摘上头的过失。每晚以烧完一枝烛炬为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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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能纸札精緻,字画好意思满,冠诸收书家。因此所保藏的古籍,都能作念到纸札精细,字画好意思满,超越很多保藏家。

余性偶强记,每饭罢,坐归来堂烹茶,指堆积书史,言某事在某书某卷第几叶第几行,以中否角赢输,为饮茶先后。我天性才疏学浅,每次吃完饭,和明诚坐在归来堂上烹茶,指着堆积的书史,说某一典故出在某书某卷第几页第几行,以猜中与否决定赢输,动作饮茶的先后。

中,即碰杯大笑,至茶倾覆怀中,反不得饮而起。猜中了,便碰杯大笑,甚而把茶倒在怀中,起来时反而饮不到一口。

宁愿总是乡矣!故虽处忧患困穷,而志招架。宁愿在这个环境中过一辈子了!是以咱们虽处于忧患清寒之中,而胸中的志愿从莫得屈服过。

收书既成,归来堂起书库,大橱簿甲乙,置合集。收书的任务既已完成,就在归来堂中建起书库,把大橱编上了甲乙丙丁的号码,中间放上合集。

如要讲读,即请钥上簿,关出卷帙。或少损污,必惩戒揩完涂改,不复向时之坦夷也。如需讲读,就拿来钥匙开橱,在本子上登记,然后取出所要的竹素。我或然把竹素损坏或恶浊了少量,他定要给予批评,并责令揩完涂改,不再象往日那样夷易温和了。

是欲求称心动漫 英文,而反取憀慄。保藏竹素本为寻求称心,如今反而弄得一场不惬心。

余性不耐,始谋食去重肉,衣去重采,首无明珠翡翠之饰,室无涂金刺绣之具。我性子果然忍受不住,就思宗旨不吃第二说念荤菜,不穿第二件绣有文彩的穿着,头上莫得明珠翡翠的首饰,室内莫得镀金刺绣的产品。

遇书史百家,字不刓缺,本不讹谬者,輙市之,储作副本。遭遇诸子百家的竹素,只消字不残骸、版块不假的,就立时买下,储存起来动作副本。

自来祖传《周易》、《左氏传》,故两家者流,笔墨最备。向来祖传的《周易》和《左传》,原有两个版块起源,笔墨最为完备。

于是几案陈列,床笫枕藉,领略心谋,目往神授,乐在遗臭万年之上。于是陈列在几案上,堆积在床笫间,咱们领略心谋,目往神授,这种乐趣远远超越遗臭万年之上。

至靖康丙午岁,侯守淄川,闻金寇犯京师,四顾迷茫,盈箱溢箧,且恋恋,且怅怅,知其必不为己物矣。到了钦宗靖康元年,明诚作念了淄州太守,听说金军紧迫京师汴梁,一技术四顾迷茫,只见满箱满笼都是竹素,一边依依惜别,一边怅惘不已,心知这些东西必将不为己有了。

建炎丁未春三月,奔太夫东说念主丧南来,既长物不可尽载,乃先去书之首要印本者,又去画之多幅者,又去古器之无款识者。高宗建炎元年三月间,我的婆婆太夫东说念主郭氏死于建康,明诚奔丧南来。富足的物品既不可全部载去,便先把竹素中重况且大的印本去掉,又把藏画中访佛的几幅去掉,又把古器中莫得款识的去掉。

后又去书之监本者,画之宽阔者,器之首要者。其后又去掉竹素中的国子监刻本、画卷中的平平之作及古器中又重又大的几件。

凡屡减去,尚载书十五车。至东海,连舻渡淮,又渡江,至建康。经屡次削减,还装了十五车竹素。到了海州,雇了好几艘船度过淮河,又度过长江,到达建康。

青州故第,尚锁合集实物,用屋十余间,期来岁春再具舟载之。这时青州故土,还锁着合集实物,占用了十多间房屋,但愿来岁春天再备船把它装走。

十二月,金东说念主陷青州,凡所谓十余屋者,已都为煨烬矣。然则到了十二月,金兵攻下青州,这十几屋东西,一下子化为灰烬了。

建炎戊申秋九月,侯起复知建康府,己酉春三月罢,具舟上芜湖,入姑熟,将卜居赣水上。高宗建炎二年秋九月,明诚再度被升引任职建康府,三年春三月罢官,搭船上芜湖。到了当涂,盘算在赣江一带找个住处。

夏五月,至池阳,被旨知湖州,过阙上殿。夏五月,到贵池,天子有旨任命他知湖州,需上殿朝见。

遂驻家池阳,独赴召。于是咱们把家暂时安置在贵池,他一东说念主奉旨入朝。

六月十三日,始行状舍舟,坐岸上,葛衣岸巾,精神如虎,眼神烂烂射东说念主,望舟中告别。六月十三日,开动挑起行李,舍舟登岸。他穿着孑然夏布衣服,翻起覆在前额的头巾,坐在岸上,精神如虎,亮堂的眼神直向东说念主射来,向船上告别。

余意甚恶,呼曰:“如传闻城中缓急,奈何?”此刻我的神志很不好,呼吁说念:“假如听说城里场地垂危,怎样办呀?”

戟手遥应曰:“从众。不得不尔,先弃辎重,次衣被,次合集卷轴,次古器;独所谓宗器者,可称心抱,与身俱存一火,勿忘之!”遂驰马去。他伸出两个手指,远远地舆会说念:“跟从世东说念主吧。果然万不得已,先丢偷换裹箱笼,再丢掉衣服被褥,再丢掉合集卷轴,再丢掉古董,仅仅那些宗庙祭器和礼乐之器,必须抱着背着,与自己共存一火,别忘了!”说罢策马而去。

涂中疾驰,冒大暑,感疾。至行在,病痁。一齐上不休地疾驰,冒着酷热,感染成疾。到达天子驻跸的建康,患了疟疾。

七月末,书报卧病。余惊怛,念侯性素急,奈何病痁,或热,必服寒药,疾可忧。七月底,有信到家,说是病倒了。我又惊又怕,思到明诚向来性子很急,无奈生了疟疾,或然发热起来,他一定会服凉药,病就令东说念主担忧了。

遂解舟下,一昼夜行三百里。于是我乘船东下,一昼夜赶了三百里。

比至,果大服柴胡、黄芩药,疟且痢,病危在膏肓。到达以后,方知他竟然服了大批的柴胡、黄芩等凉药,疟疾加上痢疾,作宾语,危在朝夕。

余痛哭,仓皇不忍问后事。我不禁哀痛地抽啼哭噎,仓猝中中那儿忍心问及后事。

八月十八日,遂不起,取笔作诗,绝笔而终,殊无分香卖屦之意。八月十八日,他便不再起来,取笔作念诗,绝笔而终,此外更莫得“分香卖屦”之类的遗嘱。

葬毕,余无所之。把他安葬杀青,我茫迷茫不知到什么地点是好。

朝廷已分遣六宫,又传江当禁渡。建炎三年七月,皇上把后宫的嫔妃全部分布出去,又听说长江就要禁渡。

时犹有书二万卷,金石刻二千卷,器皿、茵褥,可待百客,他长物称是。其时家里还有书二万卷,金石刻二千卷。总计的器皿、被褥,约可理睬上百位来宾;其他物品,数目与此颠倒。

余又大病,仅存喘气。我又生了一场大病,只剩下连气儿。

事势日迫,念侯有妹婿,任兵部侍郎,从卫在洪州,遂遣二故吏,先部送行李往投之。风物越来越焦炙,思到明诚有个作念兵部侍郎的妹婿,此刻正作后宫的护卫在南昌。我立时派两个老管家,先将行李分批送到他那里去。

冬十二月,金寇陷洪州,遂尽委弃。谁知到了冬十二月,金东说念主又攻下南昌,于是这些东西便全数失去。

所谓连舻渡江之书,又散为云烟矣。独余少轻小卷轴书帖,写本李、杜、韩、柳集,《世说》、《盐铁论》,汉唐石刻副本数十轴,三代鼎鼐十数事,南唐写本书数箧,所谓一艘接着一艘运过长江的竹素,又象云烟一般消失了,只剩下少数重量轻、体积小的卷轴书帖,以及写本李白、杜甫、韩愈、柳宗元的诗文集,《世说新语》,《盐铁论》,汉、唐石刻副本数十轴,三代鼎鼐十几件,南唐写本书几箱。

偶病中把玩,搬在卧内者,岿然独存。偶而病中抚玩,把它们搬在卧室之内,这些可谓岿然独存的了。

上江既不可往,又虏势叵测,有弟迒,任勅局删定官,遂往依之。长江上游既不可去,加之敌东说念主的动态难以预思,我有个昆仲叫李迒,在野任勅局删定官,便去投奔他。

到台,台守已遁;之剡,出睦,又弃衣被走黄岩,雇舟入海,奔行朝,时驻跸章安。我赶到台州,台州太守照旧逃脱;回头到剡县,出睦州,又丢掉衣被急奔黄岩,雇船入海,跟班出行中的朝廷。这时高宗天子正驻跸在台州的章安镇。

从御舟海说念之温,又之越。于是我跟从御舟从海说念往温州,又往越州。

庚戌十二月,放散百官,遂之衢。建炎四年十二月,皇上有旨命郎官以下官吏分布出去,我就到了衢州。

绍兴辛亥春三月,复赴越;壬子,又赴杭。绍兴元年春三月,复赴越州;二年,又到杭州。

先侯疾亟时,有张飞卿学士,携玉壶过视侯,便携去,其实珉也。先夫病重时,有一个张飞卿学士,带着玉壶来造访他,随即携去,其实那是用一块神志似玉的好意思石雕成的。

不知何东说念主传闻念,遂谎言有颁金之语,或传亦有密论列者。不知是谁传出去,于是谣喙中便有分赐金东说念主的说话。还传闻有东说念主昏暗上表,进行检举和毁谤。事涉通敌之嫌,

余大惶怖,不谏言,亦不敢遂已,尽将家中总计铜器等物,欲赴外庭投进。我颠倒惶惧恐怖,不敢讲话,也不敢就此算了,把家里总计的青铜器等古物全部拿出来,准备向掌管国度符宝的外庭投进。

到越,已移幸四明。不敢留家中,並写本书寄剡,我赶到越州,皇上已驾幸四明。我不敢把东西留在身边,连写本书一齐寄放在剡县。

后官军收叛卒取去,闻尽入故李将军家。其后官军搜捕逃窜的士兵时把它取去,听说全部归入前李将军家中。

所谓岿然独存者,无虑十去五六矣。所谓“岿然独存”的东西,无疑又去掉十分之五六了。

只消字画砚墨,可五七簏,更不忍置他所,常在卧榻下,手自开阖。只消字画砚墨,还剩下五六筐,再也舍不得放在别处,每每藏在床榻下,亲手维持。

在会稽,卜居士民钟氏舍。忽一夕,穴壁负五簏去。在越州时,我借居在当地住户钟氏家里。冷不丁一天夜里,有东说念主掘壁洞背了五筐去。

余悲恸不已,重立赏收赎。我伤心极了,决心重金赏格收赎总结。

后二日,邻东说念主钟复皓出十八轴求赏,故知其盗不远矣。过了两天,邻东说念主钟复皓拿出十八轴字画来求赏,因此知说念那伏莽离我不远了。

万计求之,其余遂不可出,今知尽为吴说运使贱价得之。我千方百计求他,其余的东西再也不愿拿出来。今天我才知说念被福建转运判官吴说贱价买去了。

所谓岿然独存者,乃十去其七八。总计一二残零,不成部帙合集三数种。所谓“岿然独存”的东西,这时已去掉十分之七八。剩下一二件残余碎裂的,有不成部帙的合集三五种。

平平书帖,犹复不幸如护头目,何愚也耶!对等闲庸的书帖,我还象保护头脑和眸子相似不幸它,何等愚蠢呀!

当天忽阅此书,如见故东说念主。今天意外之中翻阅这本《金石录》,好像见到了故去的亲东说念主。

因忆侯在东莱静治堂,装卷初就,芸签缥带,束十卷作一帙。因此又思起明诚在莱州静治堂上,把它刚刚装订成册,插以芸签,束以缥带,每十卷作一帙。

逐日晚吏散,輙校勘二卷,题跋一卷。此二千卷,有题跋者五百二卷耳。每天晚上属吏散了,他便校勘两卷,题跋一卷。这二千卷中,有题跋的就有五百零二卷啊。

今手泽如新,而尸骨早寒,悲夫!当今他的手迹还象新的相似,然则墓前的树木已能两手合抱了。哀痛啊!

昔萧绎江陵陷没,不吝国一火而毁裂字画;从前梁元帝萧绎当都城江陵腐朽的时候,他不去痛惜国度的沦一火,而去焚毁十四万册史籍;

杨广江都倾覆,不悲身故而复取史籍。隋炀帝杨广在江都遭到灭绝,不以身故为可悲,反而在身后把唐东说念主载去的史籍再行夺总结。

岂东说念主性之所著,死生不可忘之欤?或者天意以余微薄,不及以享此好意思人耶?难说念东说念主性之所专注的东西,不祥越过存一火而耿耿于怀吗?或者天意认为我天禀微薄,不及以享有这些珍奇的物件吗?

抑亦死者有知,犹斤斤不幸,不愿留在东说念主间耶?何得之艰而失之易也!抑或明诚死而有知,对这些东西犹斤斤不幸,不愿留在东说念主间吗?为什么得来颠倒重荷而失去又是如斯容易啊!

呜呼,余自少陆机作赋之二年,至过蘧瑗知非之两岁,三十四年之间,忧患得失,何其多也!唉!陆机二十作《文赋》,我在比他小两岁的时候嫁到赵家;蘧瑗行年五十而知四十九岁之非,当今我已比他大两岁:在这三十四年之间,忧患得失,何其多啊!

然有有必有无,有聚必有散,乃理之常。然而有有必有无,有聚必有散,这是东说念主间的常理。

东说念主一火弓,东说念主得之,又胡足说念。有东说念主丢了弓,总有东说念主得回弓,又何须计算。

是以戋戋记其终始者,亦欲为后世好古博雅者之戒云。因此我以戋戋之心记叙这本书的始末,也思为后世好古博雅之士留住少量模仿。

绍兴二年、玄黓岁壮月朔甲寅,易安室题。绍兴二年,太岁在壬动漫 英文,八月月吉甲寅,易安室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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